向冬籤紙

台灣人
兔赤/義炭/Breddy
很好相處,可勾搭

【義炭】同居短打合集

➤ m太太的同居圖
➤重操舊業的me和非常突然的短打
➤上次寫的也一起整理過來


  義勇睡到後來漸漸覺得身上多了一股重量,壓的他幾乎是要到喘不過氣的程度了。他以為是家裡那隻胖貓踩到他的身上要叫他起床,恍惚片刻後又覺得貓應該沒這麼大隻......也沒兩條腿。
  意識到這點後義勇便慢慢地清醒過來,這才發覺重量原來都是來自於某位躲在毯子底下的小朋友,輕輕掀開了披在對方身上的薄毯,倏然撞上了一雙笑盈盈的好看眼眸,柔軟的髮絲因為躲藏而變得有些凌亂,彷彿某種探出洞穴的單純小動物。
  炭治郎似乎也才剛醒沒多久,嗓音裡還帶著一絲慵懶的沙啞,知道自己的突襲已經被義勇給發現,反而笑了起來,湊上前親吻著義勇下巴上還沒來得及剃的鬍渣,接著是嘴角、唇瓣。

  「早安啊,義勇先生。」



  感覺到耳垂上傳來點異樣,炭治郎有些疑惑的將視線從筆記本上移開,始作俑者是躺在自己腿上、不專心複習期中考的自家男友。
  「我的耳飾怎麼了嗎?」炭治郎垂下眼眸,低聲笑問。
  明明都已經交往這麼久了,義勇像是突然對炭治郎的耳飾起了莫大興趣(又或者只是單純讀書累了想找點事情做),指間不停把玩著日輪花紙耳飾,耳洞被墜物反覆輕扯進而泛起了點灼熱,讓炭治郎有些敏感地偏了偏腦袋,試圖制止對方孩子氣的行為。
  「耳飾從什麼時候開始帶著的?」
  「嗯?有點不確定,不過小時候就戴著了。」
  義勇了然地點點頭,不再反覆蹂躪著可憐的耳飾,炭治郎的耳垂也能免於連帶扯動。炭治郎鬆了口氣,正以為可以繼續複習的時候,男人的手指又轉了個方向,輕碰了自己耳上架著的眼鏡腳,問了一句如果拿掉眼鏡的話還看的到嗎?
  炭治郎想了想,坦承道:「看的不是很清楚,會有點模糊。」
  不曉得這句話讓義勇理解成了什麼,他竟然伸手摘掉了炭治郎的眼鏡,同時稍微撐起身子、由下而上地湊近,直到兩個人的鼻尖都近乎碰上了,他又開口問:「那這樣還看的見嗎?」
  對於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炭治郎真的忍不住了。
  他令方才相差幾釐米的距離瞬間歸零,用力地吻住自家突然變得幼稚的男朋友,唇齒間夾雜著幾句督促的話語,最後將放在一旁的複習筆記扔進了義勇懷裡,見對方乖乖開始複習課業後才覺如釋重負。
  
  唉,義勇先生感覺讀書讀傻了,怎麼辦。



  炭治郎發現義勇先生平時走路的速度很快。
  或許是都市的生活步調緊湊,大多數人為了不浪費時間的特徵便會體現在走路速度上,一直生活在都市的義勇先生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他發現,每次只要自己走的稍為慢點、落在了後頭,義勇先生總會第一時間發現,然後折回來牽住他的手,然後再放慢自己的腳步並肩前行。
  對,他也發現了義勇先生在外面的時候很喜歡牽著他的手。
  就算只是去社區附近的超市買今天晚上需要的食材,儘管只是幾步路的距離,義勇先生仍會特意和他十指緊扣,兩個人在晚風的吹拂下悠閒的散步回家。

  就像尋常的情侶、夫妻一般。
  只關乎愛情,不分性別。



  前陣子有一部很有名的恐怖片,上映的那個月兩個人都因為各自的事務忙得昏天暗地,錯過了觀影的大部隊,所幸他們社區附近有一家影視出租店,於是在某一次周末就將這部片子給租了回來。
  只不過他們低估了這部恐怖片的威力,驚人的票房和高分評價證明了這部電影在嚇人的專業領域內極為出彩,連帶著炭治郎和義勇並不是特別害怕恐怖片的人都冷汗涔涔。
  為了營造氣氛,客廳的燈早就被熄滅,螢幕畫面上的光亮清楚地照出沙發上兩人臉上的蒼白緊張,待情節驟然轉到了驚嚇的地方時,他們還會同時間顫抖一下,可謂電影是真的「精彩」了。
  炭治郎緊緊地抱著手中的狗狗抱枕,就算整個人已經挨著義勇了仍敵不過此時對於電影的恐懼,視線在電影和身旁的男朋友間來回,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在即將迎接驚嚇情節之前尋求依靠,「義勇先生......你可不可以抱著我呀?」
  義勇看了炭治郎一眼,沒有說話,雙臂果斷地朝著對方的方向張開,用力地將炭治郎擁入懷裡,調整了下兩人都舒服的姿勢後,便將這部驚悚萬分的電影繼續看下去。

  「剛好,我也有點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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